速度躺在我面前(一丝不挂的)。
我装着很有经验地站在旁边看,貌似很平静。
其实我的大脑右半球一直在迅速地回放着各派武林绝学,我的第一招,到底是出乌云压顶,还是猴子偷桃,还是……?同时大脑左半球也在深沉地思考着交配与爱情的关系,繁殖与享受的关系,灵与肉的关系……。
还是我的小脑比较淳朴,同时也比较冲动,它大吼一声,兄弟们,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冲啊~~!
我的左手是先遣部队,五个手指是侦察兵,侦察兵不愧是侦察兵,就算它们闭着眼睛,也一路翻山越岭,摸爬滚打,准确无误地向敌人的隐秘地带前进。
卟通,完了,个子最高的那个侦察兵掉进陷阱了。其它四位兄弟连忙喊,大哥,你出来啊,要兄弟们帮忙吗?大个子说,兄弟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千万别救我,18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话音未完,随着吱吱两声,敌人彻底瘫痪了,原来大个子掉进陷阱,无意中破坏了敌人的中心指挥系统。
小脑缺乏了战斗的乐趣,向大脑负荆请罪。
嗯。平身!
如果我要弹琴,琴不可以不让我弹,如果我要画画,纸不可以不让我画,如果我要耕耘,土地不可以不让我耕。
但是我选择了假正经,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就轻轻站在旁边,两岸青山相对出。
速度在黑暗中像星星一样一眨一眨的,温柔地看着我的灵魂。
我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嘴唇动了一百多下,才说出一句。
速度,长夜漫漫,你也无心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