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上河的时候,朱拉问我:你见过台北吗?
没有
那你和台北聊过吗?
也没有
那你会好受点.
说实话,当时我的心情可能没有朱拉,雪豹,那么兰,梦西,没有所有见过台北,与台北有着共同回忆的同学们那么沉重.
可在仪式中,我却哭得稀里哗啦的.
我哭,是因为听着在场人的回忆,看着台北的作品时,突然感觉到.我们只有在此时此刻才感觉,与台北相聚的每一个瞬间都是珍贵的.
而台北,在长达几年的时间里,用自己手中的相机,记录着每一个细节,床边的灯,窗外的花,自己的女友,甚至摆在桌上的药片,明天都有可能不再属于她.
那里的每一张照片都在向我重复着同一个声音:她想留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