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澳洲白人告诉我,18-19世纪,一些欧洲画家不远万里来到澳洲画画,发现澳洲的天空、光线和色彩的变幻十分陌生,与欧洲的完全不一样,无法适应,结果画出来的风景都是欧洲的,特别是天空。
这两张摄于澳洲东南部,崎岖的蓝灰色山脉,簇拥着低调但有力的山脊和稀疏但诡异的森林;几近干涸的溪流里,漂浮着死去的桉树,白森森的树干反射着南半球高强度的日光。。。
其实,当时身临其境,虽然眼睛看到的是彩色风景,但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亚当斯,那种庄严黑白里填埋的万种灰色。
这种感觉很奇怪,似乎是幻觉,怎么也甩不掉。
相比之下,个人更喜欢第二张。
谢谢诸位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