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20年前从哥伦比亚偷渡到欧洲,黑了很多年, 终于等到大赦变成合法居民. 在联合国当了几年的保镖, 用他的话, 保卫过普金, 克林顿, 和你们中国的那谁谁.
我在日内瓦郊外的卡布什集市里遇到他和他媳妇, 聊得开心, 和他们一起回家继续聊. 他们家很简单, 保留了家乡习惯, 睡地铺,白天铺盖卷起来, 地方就大些.
他们两个很恩爱, 说话走路,总喜欢拉着手. 我们一起去逛附近的跳蚤市场, 路上, 他媳妇悄悄告诉我, 他上半年诊断, 脑肿瘤, 手术后一直在家,没有再回去上班.
你能看出这是一个重病在身的人么? 我没看出来, 也不想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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