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音乐与美女来比美,还真是一个有趣的话题。
说起美感,对于观察者而言,究竟是感性的,还是理性的?反正,都是感官之先,随后带出情感、欲望的生理与心理反应。
音乐之美,能带出什么?所谓心灵悸动的瞬间反应,也不过是情绪的,臆想的,心理的,简言之,神经反应的分子或原子的活动。
然后,美女之美,视觉上的第一印象,随后带出的冲动,应该是生理神经的瞬间反应,这可是欲望啊,并非什么情绪的,理念的艺术细胞被激活,只不过心理纠结的瞬间,很快就成了自我反思,进行道德调整,于是,纳博科夫的内心里有小宇宙的动物世界,狩猎女神的武器下面俘获了种种小兽——那个命名为洛丽塔的小蛮女!
钢琴曲算什么?舒曼或肖邦又能算什么?凡是感官激起的反应若是意念的,那就是形式主义,唯有心灵悸动地勾起了一汪水清的美女,才是人生的片刻欢乐,才是纵欲的恶魔之魂,这才是小爱与大爱的宠爱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