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考证阅读,很花气力。 很有意思。
但要警惕一切都能自洽的考证。解释仅仅是解释,是真相的可能的一种。别把它当真相本身。
要记得红楼索隐派。
因为传统的历史文本都是政治军事,我们常常习惯以为这就是历史的全部: 谁打了谁,谁赢了谁, 谁升了,谁贬了。我们的正史文本连经济图画都少的可怜,不要说民生民俗。偶有的社会阶层矛盾之类的都是某人某事的背景附属品。更别提地理,气候的影响。
我觉得有趣的历史不是以宏大画面和重大变革为主线。要从小事细事琐事凡人入手,自然展开画卷。
就好像老舍的茶馆,那是真正伟大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