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把自己要表达的东西在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下边
藏了起来。遇一知人足亦。:)。
从前写过一篇小文,还请您指教一下。
丑玉
我有一个校友,我们一年见一次,一次不超过两个小时。
每次都在春节前面,我匆匆地路过省城,要乡下的家,而她也从家里朴朴的来到,和尘坐之,就着暖冬,一个多小时,简直无法复述。记得开玩笑说起互相觉得变的憔悴一些,但是依旧没有什么改变,说可以互为人生的坐标,一年见一次,可以互较人生成长之短长。
我说她象一块石头,她回复说是一块丑石吧,我说是丑玉,我的意思是“因其外貌不可名状曰丑,因其气质有蓄光含朴曰玉。” 我总结我们这几年的交往,总是见面完了就忘记她长的模样,只能在一年里边回味她的气质如兰。不过这些话,当时没有说出来。
这么短的相见,有了足够的滋生幻觉的空间,我倒是可以容忍体认这种幻觉。 这种幻觉是这样的可以与下文中的幻觉一比。
山西这块土地是缺少灵气的。我想起这次回家看晋剧,第一次对晋剧的乐器有了感悟,我竖起耳朵悉心捕捉音乐中的脉搏,一串串的如铃似幻般的铜锣声,不就是老西儿的希望之翼吗? 锣声开启了我的心灵之窗,仿佛弥漫在西洋教会音乐中从教堂屋顶至地面人间天堂空间中的幻觉,音符是上升的台阶。
上一段我是解释为什么我在上上一段中说“我倒是可以容忍体认这种幻觉”的。
我之所以说你的原因是,读你的文章有惊艳的感觉,但是看了后却留不下什么东西,我对这个东西奇怪的敏感,所以写下天籁天人的话来,因为我实在没有办法写这种虚空实在的幻觉,希望没有吓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