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掉近视眼镜很多年以后的今天,我仍然有时侯下意识用右手去鼻梁上扶眼镜,或者早上起来在枕头底下摸眼镜。
相机(IXUS),还有手机,没有这两个东西,我现在不出门。
我的相机已经达到了亦诺GG说的“自动化”,成为我手掌的一部分,就像泰国佛像手心的那颗惠眼一样,手心上长眼,真的很棒,从此我的视野变的如此开心无忌,左右逢源。
有时侯跟朋友一起上街走着走着,发现有情况,从腰里摸出相机就是一下。吓得朋友只勒得,我课,我以为你掏枪呢。他说,这要是在纽约,警察看见你这个动作,真的会向你开枪的。
我的无取景构图抓拍已经引起了民愤,尤其是加拿大小学生的嫉妒和不理解。
那是秋天灾渥太华,我看到一群小学生(5年级?)在草地上吃午餐,走过去顺手捏了几张,一转身,一群男孩子追了上来。
你刚才在干什么,先生?
我在拍照片。
不行,我爸爸是律师。你说实话,你不是在拍照。
我是在拍照呀,你看我的相机。
不对,你拍照为什么不举起相机瞄准,而是把相机对着我们班女生的屁股?
哈哈哈哈,我那是无取景构图,一种特殊的摄影方式,这样可以生动地记录生活。
啊,那你问什么拍我们班女生的屁股?
后来还是警察来了,算解了围。
看样子,盲拍的时候还要注意是否镜头里面有MM的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