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找不准自己的方向,说来惭愧。
教photojournalism的老师John Schults是路透社的资深记者,老先生一番话说的俺云里雾里,必须要听啊。
教黑白暗房的George Fevre在巴黎的PICTO浸淫40年,用那双舞蹈般的给布勒松印片子的双手在暗房挥舞,又挡又烧,使俺下决心当暗房师傅。
还有在Saint Honore搏杀出来的Pascal告诉俺什么是最前卫的造型,什么是卡迪亚或圣罗兰最喜欢的灯光布局,俺服得六体投地啊。
最终还是要忘记商业,忘记技术,忘记新闻,忘记政治,只保留一点原始的激情,按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