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相逢应不识,既无法扫榻以待,亦无法倒履相迎。
一个过客和看客,齐集了疏离陌生的所有证据。是江湖的梁上回燕,错落不相见。
在这里,认识一个牛牛,爱极Shishamo的帕格尼尼,但就算是一个卖字为生的人,对于摄影说到底也就是外行看热闹。初来江湖,急促间惊如在复古扭曲的红灯青卷,重木镂花,丝竹轻弹中窥见一位在过去的岁月徜徉的佳人,于游园时玉臂慢抬,玲珑手镯叮当声,有时是曲径通幽的秘密花园,有时是狂欢达旦的午夜街头,有时随情而起,有时热情的背后总是凄清的底片,有时越是细微之处越能柳暗花明地扭转成精妙,有时是寒冷来袭,惊梦,汹涌的海水涌动着舞般的惘然,静听默然间,淡梅未飘开,所有曾经见过或者未见过的人和事却逐一涌上心头。
有人说,性逸者,其文洒脱,性沉者,其文悲悯。摄图者不是会否如是,吾窃以为,都应如同要在不同的阳光下,不同的角度中,看看相同的人群,相同的街道,看看会给记忆带来怎样的华彩。
如何修饰自己的赞美,描绘自己的快乐,开始怎样的幻觉,总是欢悦和困惑后的余兴。枫叶红透,一道道姹紫嫣红后,都会付于断井颓垣的。游园的佳人终也会在良晨美景一梦中惊醒,人生确然无法永远如初相见。
兜兜转转,化作段段尘缘,无非如是。总是一个人的乱世,总是梦幻泡影。
又罗嗦了一道,且矫情无限,在江湖矫情皆是错,唉。总之祝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