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触及到现代意义上精神层面了,狄奥尼索斯的祭祀礼上仍然不忘去寻找太阳的辉照,至于在癫狂中是继续向着个体被解体,还是又回归到理性的复活?是不是要遵照嵺斯神的启示给予灵感更多的灵气?暂先不论,不过有一点很重要,纯粹的观念没有去路,把这种癫狂放在一种难度上来展开,会超越种种后现代主义失败的窠臼,难度不是在冥想的难度上建立,而是在生活中的丑中去感知,这样才让人信服,这是博物馆,画廊,收藏等等遵循的一惯的标准,摄影史上两大高峰纯粹影象和决定性瞬间其意义就在于既有对摄影本源的突破又有一般人不可轻易所得的难度,而现代及后现代是以牺牲难度为代价来换取观念表达的通畅,其所以遭人非难,在狄奥尼索斯的癫狂中也许能看到本源的前思,而我们应该把难度放在生活中。
最后一贴,闭门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