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igo的问题是在符号中打转转,所谓刻板或者不够流畅等看法是因为语言习惯造成的。说句不好听的:这个坛子里被公认为极端流畅的片子在西方摄影人眼里是幼稚(但愿没有伤到什么人的自尊),就把它当作一个提醒吧。
amigo的语言中有太多的抽象符号,而这些符号因为一个叫Barthes的家伙的几句话,让他在寻找一种规律来组合它们,以求在一张片子里面说出一段完整的话。无论如何,amigo的片子是属于能让人掏腰包的。
amigo的片子是很难印出来的,除非这个印相师被人用刀顶着后腰。因为他在拍摄的时候根本是忘记了Ansel Adams是谁,而只有他自己存在。不能说amigo是在用技术摄影,更有理由说amigo是在用情绪和理智摄影。
amigo的困难在于要把那么多丰富的符号在一个框里排列出来,摆布好,而不能象画家一样花上半年时间深思熟虑,同时他需要强迫自己在每次摆布的时候创新,就是不能重复先前的样式。我注意到他上载的208张图片的快门时间总和不到2秒钟。
哼哼牛不同,牛是充分利用了数字复制的便捷性来帮助自己站到镜头前摄影。这种摄影实验是对摄影是什么的一种自问自答。而当牛的相机里面是银盐感光材料的时候,牛不自觉地再次回到了镜头后面,琢磨那个框。
这是我理解的为什么amigo与哼哼牛有共鸣,也有争论的一个基本点。
如果扯开了说,就要遇到mafada老师的这座山,对马老师的摄影实验,我想过很久,目前我的思路成熟度在70%,基本上摸到了撬动马老师的影像的那根杠杆的一头。所以还是不扯开来说。
作为对图像工艺美感和内容一说,我坚决站在哈苏的一边,如果忽视或者蔑视图像质量的摄影者,最终要回到原点补课的,而且是在后悔莫及的心态下补课。所谓内容一说,人除了尊重摄影者的主观意识以外,似乎没有多少空间评判,因为你我他不同,太不同了,宽容是对待内容说的一种观看角度。
胡乱码字,请多多批评。